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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
我们三个在一起生活了很久。

久到我们搬到了一个更大的公寓——

卧房里换上了更大尺寸的床,足以容纳我们三个人颠龙倒凤;有一个专门的书房,唐卿年偶尔会在里面进行一些文件工作;蒋翀夏坚持装修了一个舞蹈室,只是我们很少见他进去练习舞蹈,满屋的落地镜倒是方便了我们在做爱时看到对方的表情。

我在这个公寓里安置了一个影音室,在里面配备了全套的音响设备。偶尔我会躺在躺椅上,听一听来自我故土的音乐,家乡的曲调。

在这个时刻,我闭上眼睛,似乎鼻尖又闻到了丹麦干冷的空气。我走在那片土地的石板路上,周遭是和我相同长相的人群,我们说着熟悉的语言,熟稔地打着招呼。

这似乎已经是恍若隔世的情景——我已经彻底彻底融入了这片东方的土地。因为两个名字,我和这个国度有了羁绊,我在这里有了牵挂。

在十几年前母亲去世后,我就再也没有回过丹麦。似乎在冥冥之中,我已经决定将这个故乡妥帖地留在回忆里,而让唐卿年和蒋翀夏存在于我的未来。

唐卿年工作有方,我看着他的警衔逐渐升高;蒋翀夏渡过了最初的人气爆发期,现在转型成了歌手——这也是他的舞蹈室闲置的原因,他不再需要在舞台上蹦蹦跳跳,也不用再去做高冷的人设,安静地唱情歌就得到了很多人的夸奖。

我不再做平面模特,即使年龄没有在我的脸上留下明显的痕迹,但我也有了更为感兴趣的事业:我对色彩的搭配似乎有着一种直觉般的敏锐,曾经招募我第一次走秀的导演成为了我现在的合作对象,我成为了一名艺术总监。

我的中文越来越好,曾经我在书中读到过一句话,“愿得一人心,白首不相离。”我想,放在我们身上,这句话应该是“愿可三人共白首。”

2

这个家里到处是生活和欢爱的痕迹。

我们的肉体是极端契合的,无论是唐卿年还是蒋翀夏,我们似乎都能在对方身上合成完整的拼图。

我们有一个独特的定情信物,那是琥珀,是除了童话外丹麦最美的东西,我们称呼它为美人鱼的眼泪。

在母亲去世后,我匆匆参加了葬礼,从丹麦重新回到这片土地。我将琥珀带来,送给我生命中除了母亲外最重要的两个人。

唐卿年和蒋翀夏似乎也明了这份礼物承载的情谊,他们珍而重之地将这两枚小巧的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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