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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在地上的盆栽倒不是残花烂叶,虽是东倒西歪的没个正经所在但胜在最初被人照料的好,窘迫的境地也还在倔强的展现最后的那点美。

唐沐烟抱着唐清暄出神,目光被困在地上。她想,或许她也如此,如果不再被在意了,她就剩下那点子什么都不值的美。

怀里的少女在催促,不吵,她总是能用自己的方式表达。

唐沐烟浑身一震推着她的肩膀拉开距离,“我想对你坦白,我的所有。”此刻她没再把唐清暄当成个孩子,这是她灵魂的归宿。

“我想说,不是因为我想让你害怕让你远离我。我是自私的,我想让你了解我的所有,还要你坚定的原谅我,陪伴我。”

许是今天太热了,方才还能维持最后尊严的盆栽蔫了叶子,不出一个下午它的叶就会变成干皱的烂泥。突然,鞋跟将它碾碎,都没给它一个下午的时间。

唐清暄摇头后退,仰着头看她,“别说。起码现在别说,我还没准备好。”她只能猜到一些,她设想了最好的情况当然也想了最坏的结果。

再怎么说何友安也是个活生生的人,他会在课堂上和她说悄悄话,他也是一个表面埋怨父母实际很爱家人的一个男孩子。她完全能做到恋爱脑永远支持唐沐烟,但她需要给自己时间去消化掉那些不是很重要但无法忽视的悲伤。

唐沐烟并没有冷静下来喘息有些急促,她睁着好看的眼睛虚看着前方,无措。

唐清暄舔了下嘴唇,刚刚尝到唐沐烟的信息素就觉得比之前更美味,她当时还以为是心理作用,现在看来应该是有原因的。她的鞋跟放过了可怜的烂叶,上前一步摸到唐沐烟的颈侧腺体时她肯定的说:“你易感期到了。”

膨胀发烫渗出滑液,手指在上能抚摸到不安的跳动。

唐沐烟突然笑了,双手捂住脸,笑着说:“我就说嘛,我不该这么奇怪,都是易感期的错。”

这不算是借口,易感期对alpha来说影响很大,更何况她已经很久没有过oga了。

唐清暄拉开门,说:“我去给你拿抑制剂,你房间里有吗?”唐沐烟将她拽回来又合上门,说:“这次不要用抑制剂。”

“难道你还要我给你找oga吗?”

“不。”她们就在阳台里,像植物一样被日照,“我不要一辈子都打抑制剂,我也不要oga。我想让我的身体习惯和alpha在一起,就从这次的易感期开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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