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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了公寓之后，才刚关上门，李树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，手指头都快戳到戚见脑门上去了。
“你说你这办的叫什么事儿啊。”
戚见倒了杯水递给他：“你歇会儿，慢点骂。”
李树咕隆咕隆将一满杯水都灌下去，这才继续念叨：“我是真的不想骂你，我是拿你当兄弟，才一直不肯放弃你的，李总没来就算了，咱也不遗憾……”
戚见小声嘟囔：“之前不是还说，李总是我最后的机会么？”
“你还敢顶嘴，那李总再厉害，搁人家商总面前，那连小喽啰都算不上。”
李树今晚的心情，可谓是郁闷至极了，原本李总没来的时候他提心吊胆的，后来商烨过来了，他的心情就跟过云霄飞车一样直接升到了顶端。
吃饭的时候，他一直琢磨着，商烨跟自家艺人以前是不是有点儿什么，像是有过一段情之类的啊，可是吃完饭之后他才意识到，有可能不是有过一段情，而是一段仇恨——商烨看戚见的眼神，简直饱含戾气，像是能把人直接撕咯一样。
“你跟我说说，你以前跟商总到底有什么恩怨纠葛？”
商烨是近两年才声名鹊起的，李树先前听人说过，两年前商烨还是一个无名小卒，而那时戚见还在别的经纪人手里头，如果那时两人真的产生了什么过节，他也是不知道的。
“他啊……”戚见思忖了一下，这才想出一个合适的说辞，“应该算是我的前夫吧？”
李树一口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，直接“噗嗤”一声从口中喷了出来。
“啥？什么玩意儿？你的前夫？你竟然背着公司结婚了，而且还离婚了？！！”
戚见伸出手，堪称温柔的替他拍了拍后背，李树将他的手拿开，“得，你这手我可不敢碰，要是碰坏了，那商总还不得把我大卸八块了。”
“没这么夸张，”戚见被逗笑了，“我跟他早就没有任何瓜葛了，他怎么会因为我碰了你一下就把你大卸八块。”
李树却不赞同他这话：“如果真的没有任何瓜葛，那他今天就不会亲自来跑这一趟了。”
之前他就觉得奇怪，李总每每看到戚见的时候，都忍不住眼冒绿光，不断咽口水，一副馋得不行的模样，而今晚都已经约好了，临到头却不见李总的人影，连电话也不接。
他当时只以为对方是被什么重要的事情绊住了，可是现在看来，他却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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